“还没换好?”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。出去后,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,根本没有走远。 许佑宁就像在迷雾森林里迷路的小鹿,声音中透着几分茫然,几分惧怕,那抹颤抖,让人心疼。
“你敢说我就敢听!” 司机加快车速,试图把后面的车甩掉,但后面开车的人车技也不是盖的,他好不容易甩掉一辆,另一辆已经悄无声息的跟上来了。
许佑宁轻飘飘的拿回手机,存下韩睿的号码,微笑着接着说:“你没有立场,更没有资格!” 可现在她后悔了,法官宣布陆氏并没有漏税的那一刻,陆薄言应该松了口气,这种时刻,她想陪在陆薄言身边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,许佑宁一直皱着眉,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出冷汗。 许佑宁接着外婆的话说:“七哥,耽误你这么久太不好意思了,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,你走吧。”
再顺着“真凶”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,他意外的发现,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。 他不算有洁癖,但无法容忍别人口中吐出来的东西碰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