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实际上,洛小夕早就醒悟过来,她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。
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
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
“简安,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
苏简安震惊了,艰难的咽了咽喉咙,冷静了好一会才回复:你想多了。
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“你没有迟到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也刚到不到五分钟。”
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他的心跳,突然变得急促起来。
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没、没有,只是滑了一下。”
“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又和方正在一起。”苏亦承危险的看着洛小夕,从下到上扫了她一圈,咬着牙,“去休息室!”
对于自己看中的,苏亦承下手一向快狠准。唯独洛小夕,让他犹豫了几天。